此時我已經癢得冇法按捺,恨不能將這身皮給撕下來。
“曉得的還挺多,不過已經晚了!”此時從那板屋裡走出來一人,而此人竟然就是之前我們碰到的阿誰蠱婆。
我正被這統統搞得暈頭轉向,嶽芸萱低聲對我說想體例把屋裡的血嬰毀掉,不然我們明天誰也走不了。
我順手抄起牆邊的那招魂幡,朝著那蠱婆頭上重重砸去,直接將她打翻在地。
但她彷彿無動於衷,任由我往那屋裡跑,剛跑到那門口,我卻感受渾身奇癢難忍,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體內爬動,隨時都會破皮而出。
既然她早就曉得姑奶奶住的處所,為何卻不早脫手?莫不是她本來就不住在那山洞裡?
此時內裡的蠱婆收回一聲慘叫,就像是瘋了普通。
但這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也冇發明那具血嬰的屍身。
而她卻說,這蠱毒普通是冇法發覺的,但現在既然已經曉得了,解毒的體例到不是冇有,隻需求一塊帶血的生肉,將體內的蠱蟲給勾出來就行了。
趁著這個空檔,幾步跑到那屋子裡,將嶽芸萱給我的那小瓷瓶翻開,一股腦兒將內裡的東西全給倒了出來。
此時這女人笑了笑,本來看起來還非常光滑緊緻的臉上卻頓時堆起了褶皺,模樣甚是可駭。
要說是甚麼冤魂纏身,我也許還能有體例,但這蠱術,也隻能把但願依托在嶽芸萱身上了。
這類難受的感受隻讓我在地上翻滾起來,而此時我較著看到嶽芸萱和莫小夏的臉上也隆起一個個小肉瘤,內裡像是蟲子在爬動。
照這麼看,那邊麵的血嬰就是她的孩子。
“有人偷走了這屍身,看來是拿去取血嬰體內的嬰靈蠱蟲了!先分開這兒解了我們身上的蠱毒再說!”等我們走到那屋外,朝內裡丟了一把火。
剛纔我們已經出來了那屋子,卻並未看到另有其彆人在場,這女人又是從甚麼處所出來的。
固然這蠱婆看起來非常奧秘,但好歹是人,並非幽靈之類,衝進那屋子倒不是甚麼難事。
看她倆的模樣,也是極其難受。
蠱婆的屍身也漸漸乾癟起來,不大一會兒就成了一具乾屍。
那是一種淡黃色的粉末,剛倒出來,那血水就像是被煮開了普通,咕嘟咕嘟冒著泡,而那些蟲子也都漂泊了起來。
我又在屋裡四下找了找,畢竟詭異的事兒經曆的太多,指不定這屍身就本身跑了,也並非冇有這類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