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德行,這話我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老誠懇實在角落裡呆著去了。
轉頭一看,倒是一妙齡女子,那樣貌真可謂是偷得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比及那些人都散儘,姑奶奶朝我和莫小夏招招手,表示我倆疇昔。
“老婆子好久冇吃到這麼新奇的靈魂了,嗬嗬嗬……”
但為何那女子又要用那種陰沉的神采嚇我?是在警告我還是惡作劇?
而此時我纔看到,這那裡還是甚麼柺杖,那是一根纏著白紙的哭喪棒。
走到門口時,那女子還轉頭看了我一眼,但那神采非常陰沉,像是用心恐嚇我一樣。
難怪姑奶奶讓我倆換衣服,看來之前的打扮確切與苗寨的一些我們不曉得的忌諱有關吧。
就像是一個老中醫看病人普通,比及查抄完了,姑奶奶神采一沉,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