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忠伯就是當年阿誰地痞?果不其然,忠伯一個勁兒磕著頭,求這女人饒他一命。我顫抖著站起來,畢竟如果這女鬼就這麼把忠伯給弄死了,那華哥他們不是清閒法外了?再說了,等天一亮,這女鬼一消逝,我不成了殺人犯了?
“咯咯咯咯……”驚魂不決間,屋裡傳來一陣清脆的孩子般的笑聲,俄然,我的肩頭感到一隻手搭了上了。
鞠問忠伯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差人,那女差人不得不說長得極其都雅,穿上一身精乾的警服,雖無傾國傾城之姿,卻也落得個閉月羞花之貌。倒是那男差人,我總感覺他看忠伯的眼神有些奇特,並且還將我那黑傘用手摸了摸。
要說這掃帚可就大有講究了,每家每戶必不成少的日用品,千百年來,掃帚永久是和地盤打仗,將殘餘歸攏一處,久而久之則能將地下陰寒之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