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局已經設下,現在獵物已經有一隻爪子伸了出去,可惜啊,斬草除根,********,孤也隻好讓你們再對勁幾天了。”劉協望著夜空,淡淡地說道。
“回顧領,裴老邁上午跑去東麵那邊玩,聽人說山下有一筆大買賣,但是恰好下著大雨大師都當作笑話誰也冇放在心上,冇想到裴老邁眼紅前陣子東麵下山搶略雍丘收成頗豐,也不管下冇下雨,返來動員部下兄弟就跟著阿誰有動靜的人下山去了,這一去就一向冇有返來。”一個曉得多一點的親信回道。
“那好,你們也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喏”。典韋退下去處親衛叮嚀,對於劉協的號令,他一貫隻會遵循,並不會有任何的躊躇。
“這麼說,那些黃巾賊已經把糧草都搶了去,公然不出我所料,好,真是太好了!對了,你們甄家的人冇有傷亡吧?”
“奶奶的瞧你那點出息,老子裴元紹但是要做大事的人,戔戔二十馬車的糧草,你丫的至於衝動成阿誰鬼模樣麼,彆他孃的丟我的臉。”裴元紹一腳將小嘍囉踢開,抓起一把黍米就往臉上蹭。“奶奶的,想不到我裴老黑也有翻身做地主老爺的一天,王二狗,你丫的此次立下大功了,今後就是我部下大頭子。小的們,快,把糧草都給我拉歸去,一會萬一有官軍來了可就費事了,奶奶的好東西不放在本身兜裡就是不結壯。”
“首級,也不能怪裴老邁,我們和東麵的那些人固然同是黃巾軍,但自從天公將軍仙逝後,東麵的首級龔都劉辟二人就不再是天公將軍的信徒了,他們打著黃巾軍的燈號,乾的都是一些欺負百姓,喪儘天良的事。首級你秉承天公將軍的氣性,不肯和他們同流合汙,他們多次劫奪百姓肥的流油,我們卻隻能靠掠取奸商,不良田紳才氣勉強保持餬口,這些年來他他們的人越來越多,真正還能夠對峙的就我們幾百弟兄了。裴老邁也是想為首級減緩一下壓力。”
等中年退了下去,劉協想了想,對中間的典韋低聲說道:“老典,派一隊人將甄家的人看住,吃喝都不要怠慢,但是冇有我的號令,不準他們分開居處一步。”
“托姑爺福,那些黃巾賊不過土雞瓦狗之輩,底子就不是我們的敵手,我們按姑爺號令纔沒有和他們比武,隻是悄悄一撤,就嚇得他們不敢進步。”中年人神采有些難堪,但還是用心作出一副不縱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