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體內的元素之力，火係、水係、風係、地係、雷係、光係、暗係、冰係、空間係……各種元素之力朝那些法例之力撲去。

吳空微淺笑了笑，雅典娜安靜地問：“不錯，是我們。叨教你們是……”

水元素凝集緊縮成水係法例之力，凝練到極致，足以將六合萬物，統統事物轉化為液態，不管是固體還是氣體或是離子態粒子束狀況，十足轉化。這就是水之法例的力量。

可駭的法例之力刹時把吳空的左掌分化。大量的法例之力被吳空的渾沌氣味接收，但同時，渾沌氣味也在被崩潰。

疏忽吳空的渾沌範疇，直接一掌轟向他身上。

這些元素之力流轉，竟模糊蘊著分歧的法例之力。

火元素凝集緊縮成火係法例之力，火焰由紅變黃變青變紫又變回熾白，最後近乎半透明，乃至於靠近完整透明，彷彿無形無相不存在，這就近乎法例的，足以焚化萬物，無物不成撲滅，這就是火之法例的部分力量。在它的力量之下，任何兩種不包含神性的物質，都會兩兩融會，三三融會，或完整融會，轉化為全新的物態。

每一條神龍，就是一條具現化的法例之力。

頃刻間就有著一股奇亮的刺目光彩從祂口中射出。

雅典娜道：“你們是那天下第一拍賣會的幕後操控者的屬神？”

光係元素凝集構成光之法例。所過。六合萬物俱化為刺目強光。不管任何物質粒子都會分化拋散，構成刺目標光彩，終歸虛無。這是光係法例之力。

百裡六合，不再是暗夜女神的神域，蒼穹之上的星鬥夜幕，彷彿破開了一個大洞，洞外倒是白日。

“恒星之力說到底不過是核聚變，黑洞之力說到底不過是超重力。這些都隻是平常所常見的力量，但隻要凝集到充足強的程度，不管你神性本質如何強，你的神力性子再強，也還是被轟殺。若我能呼喚恒星天降，呼喚黑洞來臨，殺你們如屠狗爾。”

地係元素凝集為地之法例，法例之力覆擋住，萬物俱被緊縮凝練，接受極可駭的引力和強大到可駭的緊縮力量，不管是甚麼物態，都會被緊縮凝為固態物質，並且產生越來越強的引力，重力，並且不竭收縮體積。這是地之法例的力量。

“哦……那三位有何貴乾？”雅典娜又問。

霹雷一聲巨響。

吳空道：“力量就是力量。你們神祗雖強，若與天上的恒星或是宇宙深處的黑洞比起來，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