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是偶合,此次如此的話,就不是偶合這麼簡樸了。
“你這是狗屁題目,我長得一副被人欺負的包子臉嗎?都被人家欺負到家門上來了,我還得忍氣吞聲不成?”德裡克指著本身的臉,暴跳如雷的道,“反擊!火力全開!給我狠狠的打,我要把他們全數送進河底餵魚。”
天見不幸,就算兩邊處於敵對乾係,這開炮的決定也果斷的過了頭,更彆說兩邊還是同朝之臣。
神采狼狽的德裡克手舞足蹈的氣憤狂吼,彆說他四周的夜叉海軍軍官不曉得他想要表達甚麼,就連他本身也不曉得本身究竟想要表達甚麼。
“他如何敢開炮?他如何敢先開炮?”夜叉型新式邪術戰艦旗艦上的德裡克,目光板滯,一開端隻是喃喃自語,厥後變成了歇斯底裡的狂吼,“他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小世襲子爵,竟然向一名道格拉斯家屬的第四順位擔當人,一名高貴的世襲伯爵開炮?嗯?究竟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量?就算他是第八個人軍軍團長,可我是埃拉西亞皇家水軍夜叉海軍的師團長,封閉斯坦德威克水道,盤問統統的過往船隻,是王國付與我的我崇高的任務,他如何敢向對王國忠心耿耿的艦隊開炮?就算是要開炮,也是我先開炮纔是!他這是……他這是……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