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慕弦_第90章 再憶畫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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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那是甚麼?”

這時候又有傳言說絕華衣是采冥界此岸花製成,是孟琿送給懷朱的定情信物。懷朱必定了後半句,可之前並冇有人去傳這件事,為甚麼一夕之間流言就遍及大江南北?何況又有幾小我會將此岸花與絕華衣聯絡起來?就算是編排擠來的傳奇話本,那為甚麼孟琿從不表態?

而他們兩個的靈魂上並冇有罪罰烙印,以是天然能夠通暢無阻,但要接受的痛苦仍然要接受。蒲牢說她感受不到疼痛是因為早已經曆過至疼至痛之事,那寒子呇呢?他又為甚麼毫無痛苦之色?孟朝歌看著身側正用心致誌尋覓出口的青年,眼裡一片暗淡難懂。

“煉獄之苦是最根基的,而他們不止要接受這份痛苦。你覺得他們在煉化甚麼?還不就是烙刻在靈魂上的罪名,煉化掉靈魂上的烙印當然痛苦。烙印變淺便能夠往上一層,直至烙印消弭,他們也便能夠出去了。”

當然,這些各種她想到了,卻不會說出來,就像對於寒子呇,她一樣有猜想,卻不會表示出來。斂下以是思路,孟朝歌跟著寒子呇邁出了煉獄第一層的出口。

“子呇,既然我們能出去,他們為甚麼不能?”孟朝歌看著那些按質按量忍耐苦痛的傢夥,不由迷惑地問道。

既不必定也不否定,乍一聽是油滑油滑,但倘如果真的油滑,又如何會任由本身和懷朱的申明壓過懷國的天子?連鬼神之說都扯上了,天子又如何能夠不在乎?那便隻要一個能夠,這流言底子就是孟琿本身放出去的。

九幽煉獄中並冇有設想中的那麼多殺伐,每個到這裡來的,不管是神是鬼,都會安溫馨靜找個處所本身等候被煉化,偶爾有那麼幾個卑劣之徒,也很快就會被其他老前輩禮服。

如果想要謀反,如許張揚的做法也分歧適孟琿平時不作為的氣勢。而世人既說他不作為,他卻改了古製,以駙馬之身擔負右相之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腕必定高超,與冥王的高深莫測倒也符合。何況本身改掉本身的命格,藏身於人界,又另有誰能找獲得呢?

孟朝歌轉過身,搖了點頭,說:“冇甚麼,之前在第九層的時候瞥見了一座黑乎乎的還會動的小山,坨成一坨,也不曉得是個甚麼東西。”

寒子呇見孟朝歌冇走,問:“如何了?”

那麼答案就已經很較著了,墨客就是孟琿,孟琿也就是冥王,而懷朱,大略就是那朵火蓮了。染血的蓮花,傲骨仍在,卻失了純潔,冥王把她完整變成了一朵滅亡之花,這,又算不算對阿誰留有遺憾的傳說的另一種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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