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水泡得久了的乾係,那疤痕的一邊都從皮膚上翹起來了,就彷彿是誰在他臉上貼了一層皮,隻要用手悄悄一扯就能撕下來。
臉上一片灰敗的色彩。
因為他身上穿戴的是男人的衣服,以是她本能覺得他是個男人,但是現在看著這張臉,她又不是很肯定了。
不但如此,明顯他的嘴唇還因為驚駭而慘白著,但是他的神采卻光芒紅潤,白晳卻不顯慘白。她敢說,他臉上必然抹了些甚麼,但是卻完整看不出來是甚麼。
司徒煊自嘲的撇了下嘴,轉過身跟著司徒青善去內裡了。
兩今後的早上,餘招娣剛吃過早餐,內裡俄然傳來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緊跟著就傳來了拍門聲,翻開門,竟然是黃平秋帶著兩個衙差站在門外。
兩人看起來極其密切的模樣,刺痛了他的眼。他才一眨眼,她便跟著夏錦程走進了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