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蕉看了若生一眼。
連二爺卻不答她,隻半是撒嬌隧道:“我渴了……”
若生頭也不回,聲音悶悶地收回個鼻音來:“嗯?”
“就在下台磯的處所,有個淡淡的足跡,也不知是沾了甚麼東西,印在那上頭了。”連二爺比劃著,“就這麼點大。”
若生聽到這話,這一次卻冇有再哄著他,隻點頭說:“不是孃親。”
“阿九,你說……這會不會是小祺?”連二爺朝她靠邇來,摸索著扣問,“以是呀,那足跡纔會那樣淺,是不是?”
“綠蕉去泡茶。”若生側身叮嚀了綠蕉一聲,轉過臉來麵向他,又將方纔的話給問了一遍。
連二爺將茶碗往手旁的桌案上一頓。望著若生抬高了聲音道:“我今兒個,去苜園了!”
她幽幽歎口氣,尚來不及將筆給重新撿起來,她爹便已經撩開竹簾,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連二爺重重點頭:“足跡!”
苜園草木富強,淩晨時,露水涔涔,那足跡,隻怕是叫露水沾濕了鞋底,纔不慎留下的。
連二爺絞動手指,用近乎私語般的聲音同她道:“我發明瞭足跡!”
連二爺氣得瞪眼,直說再也不睬她了,躲回書房看他的話本子,門也不再出。
她這才發覺,父親這回是一小我來的桂花苑,連半個服侍的也冇有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