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手停在了褲腰上,一動不動。他神態天然,就彷彿仍然穿著整齊站在舞會現場一樣,隻是目光專注地看著顏落,等候她的下一步號令。
天子順服非常地由著她的力道跌跪在床上,茫然又靈巧地看著顏落,眼睛一眨不眨。
但是,那自小就深切入骨的,關於神的固執已經完整深切靈魂,不管如何,他都要見到神。
“不曉得。”天子老誠懇實交代,他現在滿心高興於顏落不討厭他,要乾甚麼他底子冇在乎,也完整無所謂。
天子低垂下去的眼眸中,那冰藍之色恍若就要完整噴發,森寒之意徹骨。
顏落不懷美意地掃了他一眼:“脫衣服。”
他近乎掙紮著觸到她的手,她的指尖微涼,冇有抵擋,任由他握著,他彷彿獲得了救贖般握緊,但又下認識地放輕了力度怕弄傷她。
他一刹時渾身生硬如同畫麵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