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喜好的隻是那張臉。
哪怕她成了太子妃,哪怕他數年未曾與她聯絡,但隻要她想逃竄,季驍總會幫她的。
但白沅沅曉得,不是的。
就像上一世那樣。
麵對季驍的話,白沅沅一噎,向來牙尖嘴利的她此時竟甚麼話也說不說來,隻是冷著臉。
“就像剛纔那樣。”她彌補。
莫不是——
他背對著寺人宮女,扯下了本身腰間的玉佩,將它塞到了白沅沅的手裡。
季驍忍了忍,畢竟還是回了頭。
“既然如此,那便過些光陰再請徐太醫替我診脈,調度身子吧。”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彆裝了,這麼多人在,彆丟了太子妃的臉麵。
季驍冷嘲:“就算不睬又如何?你我四年之久都未有過交集,如何現在不睬你就不可了?”
一樣的,白沅沅也很體味他。
腳腕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刺得她痛撥出聲,直流眼淚。
畢竟還是心疼她。
白沅沅冇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如果不會說話,能夠閉嘴。”
白沅沅持續哭。
……有完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