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一點要服膺，勤懇刻苦、尊敬師長。”新德澤抬眼看他，又叮囑一通：“書院的事你不消擔憂，我會安排下去，你明日直接和宣哥兒一起去進學。”

院內並無動靜，好一會兒，站在門口的小廝勸道：“嚒嚒回吧，老太太悉心拜佛，對吃食不講究。”

“姐兒, 你喝完銀耳粥吧。”雲朵哄她：“內裡放了你愛吃的紅棗。”

她倉促洗了澡, 換身衣服，飯也懶得吃，就擁著被褥睡了。

“這今後，新家門楣，還得是我們兄弟撐著。”

趙淵臨走前，和老友說話：“你四叔很疼你mm。”

顧望舒聽她如許說，有些不測，可貴愣了一下。

“冇有冇有……”新荷倉猝點頭，解釋道：“我是看四叔用飯，不要人奉侍，也想學他。”

茶過三盞，顧望舒說道：“我來是想和大哥籌議一件事。父親在時，我曾考取過秀才，本來想一鼓作氣來年插手鄉試，誰料我身材不好……”

“荷姐兒胡說，這是那裡聽來的話，你是個女人家，不準這麼不端莊。”

新明宣想起府裡前幾日的傳言，眉心微動，回道：“是，四叔一貫疼她。”

“看甚麼？傻了。”新明宣逗她。

“杜子美曰：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

少年穿戴半舊的深藍直綴，身形苗條，端倪俊朗，笑起來左臉頰有一個小酒窩，暖和極了。

婆子無法，看大老爺走了，也轉成分開。

“老太太很好，她不想見您，回吧。”

兩人說著話往書房去，小廝上茶後退下。虎子站在門口，聽內裡說話。

雲朵承諾一聲, 把帷帳給她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