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了個心眼, 等她走遠後去那家藥坊問了問……才曉得她們買的是坐胎藥。”

“我曉得……”顧望舒嘴角微抿，聲音微不成聞。

“坐胎藥？”李氏吃著橘子, 一臉的鄙夷：“就是阿誰……前不久剛過門的姨娘？”

“如何不可，隻要防著二老爺不讓他曉得就行。”李氏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揚哥兒如何這會子還冇返來，他今個還冇睡午覺呢，你去看看。”

最後，秦氏又讓人在門框和窗欞處新刷了紅漆，看著暫新些，也更像是用心打理過的模樣。

“太太……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年兒吞吞吐吐的，有些躊躇。

眾丫頭屈身施禮, 回身退了出去。

秦氏帶著人把東南邊向一處叫“青亭居”的院子清算出來了，籌辦給顧望舒住。劈麵是三間正房，兩側設有耳房，再加上東西配房。處所雖不大，卻也充足住了。

品兒倒了杯茶遞到李氏，有些擔憂：“如許行嗎？”

“東西？”新荷一愣。

“咦？”李氏眉頭一皺, 俄然有了個設法。她擺擺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這裡由品兒和年兒服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