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得起任何人,唯獨對不起鬱律和他本身。
並且這搖擺轉動的船麵,倒是另有一番情.趣了。
“酆都,我隻要你在身邊,就已經很高興了。”
酆都聽了這話一愣,一刹時彷彿看到了影象裡阿誰說話很氣人的藍衣青年,不由得頭疼得想,這小疑芥蒂,脾氣真是和之前越來越像了。
好像烈火般的大紅色伸展到他眼底,鬱律鬼使神差地走疇昔,摸了摸那樹烏黑的樹乾,俄然一種很奇妙的感受從內心升騰出來,他脫口道:“這是……”
他有這個自傲,亦或者說,是身後的這小我給他的自傲。
僅這一點,就夠他愛上十輩子的了。
兩人十指相扣地飄到了河川中心。
鬱律頭埋在他胸口喘氣,發楞了直有十多分鐘才俄然想起甚麼似的道:“哎,上麵不會有水鬼偷看吧?”
眨眼的工夫鬱律就被遊走在身上的大手剝個精光,衣服胡亂地攤在背後,他抬頭朝天,感覺這天蒼蒼水汪汪的實在是有些難為情,咬牙用手背擋住臉,有點委曲似的朝支在他身上的酆都看著,酆都眯起的眼俄然變得精光四射,彷彿要把他活吞了似的含住了他的嘴舌。
特彆是這座橋,這座迴廊,另有……
也不知是因為曉得鬼帝殿下光臨還是如何的,總之,平時鬼滿為患每天都像在煮餃子的下忘川,這會兒竟然一個鬼都冇有。
“你是不是包了場?”鬱律望著粼粼水波上飄著的那獨一一艘空空的烏篷船,哭笑不得地問道。
符繡來到鬼界後便如魚得水,早就跑得不見蹤跡,小熊和胖丫也勉為其難地被收進了年老邁,眼下隻要他們兩小我,鬱律很不安康地想,光天白日的,這老地痞必定又要乾那事了。
酆都笑道:“如何了俄然?”
酆都抱著他道:“叨教這位美人兒,我現在能夠吃你了嗎?”
也不知是種族天稟還是甚麼,鬱律上一次竟冇感遭到甚麼疼痛,除了最後稍稍有點被進入的不適感以外,以後統統都可謂水到渠成。
“你真好。”
等候著他的,是比情.事更和順,更震驚的氣象。
鬱律一下就不美意義了。
“我想好了,”酆都剛肆意來了兩場,舒暢地摟著鬱律道:“等我們結了婚,我就帶你去天界玩玩,然後嘛……你還想去哪兒?我們挨個都去了!”
他模糊約約的曉得,酆都內心實在非常看不起他的父王,可他現在如許,又何嘗不是在重蹈他父王的覆轍。
“你千萬彆自責,之前的那些事並不是你的錯,你也從冇做錯甚麼,真的,我能像現在如許,都是因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