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律:“……”
他這話來得俄然,鬱律聽了當真扭過甚去對上他的眼睛:“嗯?”
“你傻嗎?”酆都忍不住道。
鬱律也跟著笑,笑著笑著垂下眼睛,很輕巧地說:“那是,我信賴你嘛。”
酆都把大拖鞋往地上一鏟,眼中殺氣騰騰,嘴角倒是一抽一抽地往上翹:“我頹廢,你就麵子?臉刷得跟白牆似的,另有那嘴上抹的是豬油?看來這牌子裡的餬口倒是冇委曲你啊!”
……
“還了你會頓時借嗎?”
酆都冷酷地瞥了兩個神經病一眼,冇躊躇,拉起鬱律就走:“我們另有事,先走了。”
符繡忙道:“――哪有哪有!”
這個嘴上冇把門的臭娘們……
“那就把之前欠我的五百兩還了吧。”
他活著的時候就是如許,對於喜好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無前提信賴,酆都和賀致因不一樣,他不但信賴他,還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幫他――多麼被動,而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千萬不敢再這麼被動了。
“啊咳!”後座收回一片金光。
“這就和之前天子微服私訪一樣,如果換做我是你,我必定也不說,這有甚麼的。”
跟著她的話悠悠響起,空中像是炸開了一瓶香水似的,花香更加芬芳起來,連氣流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在符繡那張傾國傾城的麵龐四周,還被幻象裝點了一堆香水百合。
管她一不一樣!大將軍就是大將軍!小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抱著符繡的腳道:“大、大將軍,既然您已經返來了,那是不是能夠把同一六界的事情提上日程了?靠著大將軍您的力量,剷平人間,那還不是揮揮手的事兒?隻要您一聲令下,小的必然為將軍您肝腦塗地!”
“就那種小玩意兒,能管得了我嗎?”符繡輕笑。
酆都冇說話,這麼看來,閆小川給他的電話,八成也不是甚麼正主,估計最多也就是個牽線的。
小熊忙道:“不是!不是!我真不是少主派來的,你如何就不聽呢。”
“啊哈哈哈哈哈!”狐仙叉著腰,兩條腿也是個對勁洋洋的大劈叉外型,指著酆都捧腹大笑道:“你那是甚麼神采,吃癟啦?這麼多年不見,如何連一句問候都冇有?”
鬱律差點冇把本身憋死。
符繡哈哈一頓笑,手舞足蹈地就跳進缸中。因為過分對勁失色,她變回了狐狸的模樣都不曉得,在把整一缸的酒都吞進肚子裡以後,她不負眾望,終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