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聲謝恩時,那模樣哪另有半點之前苦大仇深,一樣稚嫩的麵上都是感激涕零。
慶帝攔著他後,就讓馮喚扶著人起來,把高進寶叫出去替他看傷,而謝雲宴哪怕疼的短長,卻還是低聲道,“我就曉得陛下賢明,不成能不管蕭家的…”
“陛下,既然要賞,那無妨就賞大些。”
“陛下若要打殺,就打殺我吧,蕭家隻剩阿宴了。”
慶帝冷眼看著跪地的兩人,“你們二人可知罪?”
他趕緊就想叩首,可腿上像是吃疼幾乎栽倒,臉上也直冒盜汗。
“那好,從本日起,你便領受羅瑜留下戍營,為典軍校尉。”
慶帝肝火微滯。
一屋子老弱傷的傷,病的病,而謝雲宴不過是個十來歲還冇長成的少年,他就算給蕭家再多恩賞又能如何樣,憑著蕭家現在的景況,除了戴德戴德難不成還敢有彆的設法?
“你……”
而被她護在身後的少年狼狽仰著頭時,如同困獸儘是凶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