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是跪下:“臣等附議。”
“笑話!”
“猖獗!!”
建安侯早看豫國公不紮眼,扭頭就道,“蕭家求的是一個天理公道,若非戍營假傳聖旨在前,辱及蕭家亡靈,蕭家如何會悲忿之下來闖宮門?”
“我…”
“陛下,此事老臣實不知情,老臣雖奉旨鞠問蕭家一案,可羅瑜卻不歸屬老臣所管,老臣也不知他為何會如此行事。”
慶帝如果不審,不管蕭家是否通敵,以後不管朝廷如何對待蕭家都會讓天下人對皇室蒙上一層思疑和暗影。
“燕統領已經調人前去擋在宮門前,可也隻能攔著人不讓他們入宮,卻不敢脫手擯除……”
蕭老夫人說的正色,她說她要與指證蕭縉之人當朝對峙。
在場幾個老臣卻都是沉默,他們都聽得出來,蕭家那老夫人這是豁出去了。
“那本日砸人棺材硬闖蕭家也是奉了陛下的命了?”
馮喚戰戰兢兢,“蕭老夫人說,旬日前陛下也說要下旨徹查,蕭家都信陛下會還蕭將軍明淨,可成果倒是蕭將軍他們骸骨遭辱,謝雲宴斷腿傷殘。”
她拿著蕭縉父子的骸骨,拿著蕭家功勞和全百姓氣在逼慶帝。
建安侯嘲笑:“可我如何傳聞豫國公每次鞠問謝雲宴時都帶上羅瑜?”
豫國公神采劇變:“李謝,你休得胡言,蕭家謀不謀逆,跟我有甚麼乾係?!”
“可若蕭家無罪,統統不過是有人信口雌黃想要矇蔽聖聽毒害蕭家,那他們本日所為也是被人逼到絕境。”
建安侯悻悻閉嘴,卻還是冷哼了一聲。
豫國公目睹著慶帝眸色愈厲,神采慘白,
大家都會猜忌,是天子容不下蕭家,是他嫌蕭家功高震主,是有人讒諂蕭家,以是他纔不敢審。
建安侯說道:“你既說跟你無關,那你何必驚駭陛下公判。”
慶帝也會一身罵名。
“朕已經承諾下旨徹查,她還想如何?!”
“若陛下準允蕭家所求,那豈不是將來大家有所委曲都會跟著效仿,到時候大家都敢擅闖宮門,煽動民氣威脅陛下,此例毫不成開!”
建安侯看似粗暴,言語間句句針對豫國公,可實則倒是在說慶帝。
……
“戍營之事必須問罪,不然難以平複民氣。”
殿內一時溫馨至極,誰也未曾開口。
豫國公氣急就想跟建安侯辯論,卻俄然傳來厲喝。
“夠了!”
哪怕蕭產業真有罪。
豫國公急聲道:“陛下,蕭家之案天然要審,可蕭家如此逼迫倒是犯上。”
“提及來豫國公受命鞠問蕭家之事也有半月,不曉得你審出個甚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