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尚書過來了,瞧著像是找祖父議事的。”
珍珠她們抬了水來沐浴淨身以後,蘇錦沅這才感受本身彷彿活了過來。
“不消了,我認得路,五公子如有事的話先去忙吧。”
薄聿點點頭,扶著薄老夫人就朝著一旁走去。
兩人本就衣衫襤褸,身上另有些可疑的青紫,厥後被過路的獵戶發明以後。
薄老夫人夙起赴宴剛返來時,就瞧見薄聿站在院門前,望著外間走神。
“小五?”
薄老夫人眼神古怪,她這個孫兒可向來不喜好花花草草的,如何會俄然對花有了興趣,並且這臉紅慌亂的模樣,倒像是……
“看甚麼呢,這麼入迷?”
蘇錦沅從不小瞧任何人,更何況薄聿是薄家經心教誨出來的孩子,聰明天然不在話下,並且之前跟謝雲宴聊過薄膺收徒的籌算,模糊猜到老爺子心機。
“是因為西北災情?”
“祖母。”薄聿忙道。
蘇錦沅從丞相府出來後,就直接回了蕭家。
薄老夫人笑嗔了一句,這才道:“來找你祖父的?如何不出來?”
她纔想起那天在大梵刹裡,謝雲宴還坑了顧向淩一把來著。
“你們剛纔說甚麼呢,瞧著那麼熱烈?”蘇錦沅獵奇。
“傳聞顧世子被送去官府的時候血淋淋的,兩人抱的特彆緊,就連府衙那邊的人也分不開他們,厥後還是和順侯府的人去了以後,直接將兩人一起抬回了府去。”
連薄柄延前次傳聞收徒的事情,就那般順從,更彆提薄聿了,她也就冇提。
再加上薄膺本日特地戳穿她身份,此中當然有逗弄自家孫子看他出糗的打趣心機,可更多的也代表有些事情,他不介懷讓薄聿曉得。
“好。”
翡玉說的臉頰微紅,
翡玉有些不美意義:“是和順侯府的事。”
薄聿說道:“我送你出去。”
薄老夫人傳聞有客,就冇急著出來,隻拉著薄聿說道,“既然你祖父在待客,怕是一時半會兒也餘暇不下來,外間這麼曬,彆在這兒站著了,先去側廂,恰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翡玉。”
翡玉則是小跑了過來:“少夫人。”
薄聿見祖母冇詰問,頓時鬆了口氣:“祖母這話說的,祖父要的聞聲了又得叫屈。”
蘇錦沅叫了聲,那邊幾個丫頭嚇了一跳,頓時一鬨而散。
她冇提賭約和收徒的事情,實在是薄膺這拜師茶喝的過分隨便,並且薄聿比他大好幾歲,她卻成了他祖父的弟子。
這也未免太恥辱了點兒。
花兒?
“當時偶爾曉得京中有人囤糧,順勢發覺到西北受災,相爺接辦此事以後,說與我有關,便讓我來相府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