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婚事,二女人的神采更是丟臉,就像是打翻了染缸一樣。涓滴冇有其他女人的羞意,倒是透著幾分壓抑的肝火。也不怪她憤怒,主如果她眼看將近及笄了,婚事的影子都冇看到。
“你又奸刁。”方氏卻像是聽不懂似的,拿脫手帕捂著嘴,輕聲地笑了起來。
“從速起吧,今兒要教你大姐管家,你不耐煩這些,待會子吃完飯就從速跑吧。免得去遲了,你的先生要罰你了。”方氏說完這句話,恰好頭上的最後一根髮簪也插好了。
“母親,我自知罪孽深重,未能在您膝下承歡,也未能儘到孝道。但是女兒對您的孝心是穩定的,還請您看在女兒是大房女人的份兒上,能讓女兒贖罪,跟從您擺佈。”
之前是大房一向在臨安,方氏底子不成能為了一個向著老夫人的庶女操心,老夫人常日裡百般好,但是對她的婚事也是隻字不提。以是就導致她都熬成了大女人,婚事還無人提及。現在她想跟著方氏學管家,另一方麵也是在考慮想要拉近乾係,讓方氏幫她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