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指甲戳在了她左額上,劃破了皮,這才從速叫請了孫娘子出去措置。”
老夫人哼了聲:“馮氏在順安堂裡傷了成嬌,還端的太太的款兒恐嚇你媳婦兒呢,說改天還要進府來,隻盼著你媳婦兒還是那樣硬氣的待她。”
老夫人那邊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薛家另有甚麼親眷是在朝為官的嗎?”
正說話間,金陵在外間問話:“大太太在嗎?”
“母親這是如何了……”崔潤見越說越不對勁兒,便問了句。
孫娘子手裡的行動停下來,行個禮:“傷口不深,隻是蹭破了皮,不要緊的。這幾日彆沾水,我再專配藥膏給女人用,細心些,不會留下疤痕。”
薛成嬌湊上前,扶著她坐下去,又抱著潤大太太胳膊搖:“阿姨不要活力了,剛纔孫娘子說了,這個傷口不要緊的。”
老夫人點點小案:“快說。”
薛成嬌的笑漸漸爬上了臉頰,阿姨是真的很疼她的,剛纔阿姨語氣中的扣問和迷惑,她能感受獲得,可她如許岔開話,阿姨竟真的不深問下去了。
送走了馮氏後,潤大太太急倉促的往小雅居而去。
約莫半盞茶的工夫疇昔,崔潤領著崔昱進了敬和堂的花廳中。
“你方纔在想甚麼?”潤大太太心底升起一股奇特感。
金陵同二人蹲福後笑道:“老太太叫我請大太太到花廳去,順安堂那邊說您到這兒了。”
潤大太太見她久不言語,便扭臉兒去看她,見了這幅神態,內心一驚:“嬌嬌?”
薛成嬌趕緊點頭:“冇想甚麼,隻是傷口有些疼。”
老夫人嘖了一聲,嘲笑道:“這是甚麼意義?當崔家冇人了?你去叫人寫封信,馬上發還保定府,奉告你父親,好叫你父親曉得,薛家是如何待他外孫女的。”
薛成嬌咕噥了兩聲才又問:“阿姨承諾嬸子了嗎?”
薛成嬌噯了一聲回神:“阿姨如何了?”
潤大太太長出一口氣放輕鬆下來,又叫茯翹好生送孫娘子出去,才往閣房去看薛成嬌。
潤大太太氣的特長戳她額頭:“你是女人家,傷在臉上如何不要緊?”
潤大太太嗯了一聲緩緩起家來,在成嬌肩膀上壓了一把,叮嚀她好好歇息之類的,才邁開步子往外去了。
老夫人這才展開眼,皺眉看疇昔:“成嬌如何了?”
崔潤尚不知本日產生了甚麼,聽他母親語氣不善,也是一頭霧水。
“他說他表弟前些日子被皇上賜了婚,要配皇上的五公主,今兒他提及來還非常對勁,我跟大哥哥看他失色也不肯意理這茬,冇多問,就揭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