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春_番外7 宴書臣amp;安平(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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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開學,他幾乎錯過。

他看了看手中的兩本冊子,厚厚的,一本是鴻鵠錄,一本是晚來秋,都是那日在書齋裡看書的時候,他說的可惜內裡看不到這兩冊書。

他記得那晚,她的每一聲感喟,每一處皺眉;亦記得她的和順和蠻狠,另有咬上他肩頭忍痛;另有,她說今後生個女兒叫錦諾,錦者,誇姣也,諾,是承諾……

安平似是也曉得他忙,又有早前曆山的事遲誤了,也不如何來找他,隻是他在替夫子講學時,會抽暇來看他。

她神采有些煞白。

他撩起簾櫳入了馬車,饒是這一起想了諸多見麵的酬酢之詞,見到她的一刻,似是都啞然。

似是光陰靜好。

……

母妃嚴峻看她,似是怕她與皇後起牴觸。

而後笑笑, 書上看的, 和本身見到的,又有分歧。

他在牆上的影子上,見她解開了衣領,而後又寬了一層衣裳,他低聲道,“你曉得早些時候會落鑰的,但是?”

她不放,“前次說的鴻鵠錄,在籩城行宮有孤本,這是禁.書,彆的處所看不到,我帶你去,看完,你明日再走,好不好?”

夫子見笑。

她看了看他,見他不說話,遂撐手起家,“不說話算了。”

本就幼年,那邊來得矜持。

一年裡,許是冇有比四月更好的月份。

這一宿到白芷書院已是子時前後。

宴書臣惱火。

他一聽這語氣,應是又鬨上脾氣了。

他手中的冊子天然不是籩城行宮藏書齋裡的孤本。

宴書臣笑,“她替我抄了兩個月的孤本……”

安平亦在一側單手托著腦袋,小寐。

忽得滂湃大雨,兩人快步小跑至書院講堂。

似是藏書樓外的燈都熄了。

他眼刀瞥她,蘇錦忍俊,“書中自有黃金屋,另有顏如玉,宴書臣,你這吃的是黃金屋還是顏如玉呀?”

她母妃生性脆弱,隻要去求父皇,父皇首肯了,那便甚麼都首肯了。

宴書臣看他,“惹到人了。”

回京這一起,他似是從未這麼期盼過。

隻是一麵跑,一年打鬨,比及書院講堂的時候,似是一身都濕透。夫子怕他二人染風寒,趕歸去換衣服,兩人都在宴書臣房中換衣裳,他袖間的那枚刻了“臣”的玉佩滑了出來,他捏在手中看了看,又握緊,心中想,他似是還未送過她東西。

隻是本日的音色裡有怨氣。

夫子看過便笑,同心儀的女人一起遊得曆山?

……

他臉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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