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晌,景泱又昏睡疇昔了。
鐘際清的神采終究揭示了淺淡的溫情,“我收回當日在你離家之日說過的話,你能不能為了這個家,再當一回兄長?”
蕅益麵對弟弟的那一絲哀告的語氣非常為之揪心,“你要學會單獨麵對,不能事事依靠家人。”
“他早前中了降頭,現在在內裡療養。”他們回到屋內,莊嶸還是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短促問道:“都是我們昨晚冇措置好降頭師的題目,你師父有說這要如那邊理嗎?”
景泱看著莊嶸佈下的五嶽結界已經越來越弱,有力地垂下雙手,神采怠倦地環顧著曆經大難的人間,當他定眼看到站在舒鄉身邊的神尊,俄然寂然起敬地看了站立深思已久的荊世源一眼,“宿世在湘山,送你笛子的是玄武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