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愛國暗中運轉五行之力，試圖尋得一線朝氣，可靈力剛一運轉，便如墜泥潭，轉動不得。

“好好享用巴彆塔的奉送吧，剛強的小方士……”

十二枚水晶骷髏圍著他構成新的法陣，法陣光芒閃動，透著奧秘的力量。遠處傳來德古拉縹緲的餘音：

德古拉和楊朝華消逝，牛愛國孤身立於赤色疆場。

空中毫無征象地俄然裂開，一道水晶棱柱緩緩升起，楊朝華的身影在此中若隱若現。

但牛愛國還將來得及喘氣，就發明全部角鬥場開端猖獗扭轉，石壁上的筆墨紛繁脫落，如雪花般飛舞，隨後又快速重組。

。刹時，十二道幽藍火柱自空中沖天而起，幽藍的火焰仿若鬼火，在風中搖擺。

話音落下，石壁上閃現出幻象：講堂裡，孩童們正齊聲朗讀單一經籍，聲音整齊齊截，仿若被操控的木偶；街頭，統統告白牌變成同一筆墨，單調有趣；人們扳談時，嘴角揚起完整不異的弧度，笑容生硬，毫無活力。

龜甲印記與金瞳光芒交彙處，空間如同摔碎的鏡子般迸裂，一道道裂縫伸展開來，收回震耳欲聾的聲響。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純潔？” 牛愛國嘲笑出聲，那笑聲裡儘是不屑，“把活人變成提詞器，這和行屍走肉有何辨彆？”

話音剛落，一塊刻滿符文的黑曜石從空中緩緩升起，符文閃動著微光，似在與六合共鳴。

他的影子俄然拉長，在幽藍火焰的映照下，化作帶翼的惡魔形狀，張牙舞爪，“我們不過是把這件事做得更…… 文雅。”

“真正的文明如江河奔騰，浩浩大蕩，豈是你們這些地穴裡的蝙蝠能懂的？” 牛愛國的聲音果斷有力，仿若洪鐘，在角鬥場中迴盪。

“你能夠稱我德古拉。” 男人微微點頭，玄色領結如同凝固的血痂，紋絲不動，“當然，這不過是個便於你瞭解的代號。”

消防門在身後無聲封閉的頃刻，牛愛國心中猛地一緊，這才驚覺楊朝華已不再本身的身邊。

與此同時，麵前氣象如同被一隻無形巨手肆意竄改，本應是金融大廈露台的鋼筋水泥，眨眼間竟化作一座陳腐的圓形角鬥場。

四周的筆墨風暴越來越狠惡，仿若要將他吞噬。

每簇火焰中都懸浮著一枚水晶骷髏，骷髏的眼窩裡跳動著分歧色彩的火焰，紅的似血，綠的如幽潭，紫的仿若暗夜中的奧秘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