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差人身材魁偉,現在卻麵色嚴峻,抬手擦了擦額頭精密的汗珠,說道:“按您說的,東邊遵循古法埋下了青銅劍,劍身曆經光陰腐蝕卻還是透著凜冽之氣;西邊以海鹽擺出規整的鹽圈,每一粒鹽都在月光下閃動著詭異的光;南邊的符紙也都嚴格遵循要求張貼安妥。隻是北邊……” 他微微躊躇,臉上暴露一絲難色,“那桶黑狗血味道實在過分刺鼻,熏得人幾近喘不過氣。”
每一道刻痕都彷彿包含著陳腐的力量,符文之間相互照應,模糊披髮著幽微的光芒。
他神采凝重地說道:“忍一忍。待會兒如果真的交起手來,你們務必記著 —— 千萬不能直視他們的眼睛。他們的目光中包含著邪力,一旦對視,便能夠被操控心智。”
兩輛玄色越野車如冬眠的野獸,碾過碎石路,收回鋒利的摩擦聲,終究停在了 7 號泊位。
一頭狼人猛地撕破繩網,向牛愛國撲來。
車輪揚起的灰塵在月光下飛舞,更添幾分奧秘。
他們在網中猖獗地狠惡掙紮,肌肉敏捷收縮,將身上的西裝撐破,收回 “嘶啦” 的聲響。
牛愛國身著一襲古樸長衫,穩穩地蹲在 3 號堆棧的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