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畢生一躍,跳到了王濤的座上,她抬手一撕,直接將那用來粉飾長槍的旗幡扯了下來。因為方纔殺了人,那旗幡已經被染了血紅血紅的了。
段怡見狀,嘖嘖出聲,“真是腦袋不好使。你不是說拳頭是兵器麼?那你拿桌案做甚麼?不曉得的,還覺得你要學那胡姬,站在桌案上,給小姑奶奶跳舞呢!”
段怡終究從靈機的敬愛中抽離出來,她站在那邊,朝著下頭的人看了疇昔,“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劍南段怡。”
屋子裡的人,之以是略有耳聞,那還是因為黔中道同劍南道相鄰,大部分提及,都隻會搖著頭說上一句:女流之輩,徒有浮名。
可崔子更分歧,他曾經是玄應軍統領,一戰成名天下知,在那軍中,是如雷貫耳的人物。
王濤大駭,反手要拔劍。
“哎呀呀,報酬刀俎我為魚肉,說的大抵就是你們吧!王濤已死,誰想當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