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堤後背一些土層比較虧弱之地,輕易產生管湧,若不及時圍井,會變成大禍!是以我們方纔一向待在大堤之上,將士同百姓一併守堤防。”
“我對荊州不熟,城門往那裡開都不曉得,叫長孫老將軍去。他還能到城中搜刮一番,叫那些豪商們捐些米糧裁縫藥材。”
段怡同長孫老將軍齊聲笑了起來。
段怡想著,朝著呆愣愣的蔣老說道,“冇有摔著耳朵罷?可聽明白了?”
那小廝冇有吹牛!賀顧的確是十年懷纔不遇,是個不成多得的實乾之臣!
段怡差點兒冇有笑噴了去,她伸脫手來,拍了拍賀顧的肩膀,賀顧下認識的想要挪開,倒是生生忍住了,瞅著段怡的手拍在了他的肩上,重得像是木槌槌洗衣衫,平白將他的腳捶陷了下去。
“你這個癟犢子,竟是打趣起爺爺我來!主公那是神功蓋世,老夫打不過他!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敢罵老夫,細心我把他掰折了!”
“我們還籌辦了一些船隻,如果決了堤,那便隻能儘人事聽天命,能救一個是一個了。”
“我利用你們?我說不通便是不通?我不過是擔當了謙遜的美德罷了,不像某些人,唉!”
“有那銀錢,我扔水裡還能聽個響動;扔廟裡還能得菩薩保佑;扔給你讓你指著鼻子來罵我?”
長孫老將軍撓了撓頭,恍然大悟,“本來如此!哈哈,那不如你同我兒子結拜!就不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