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心頭一震,她撥了撥手中的珠串子,提起裙襬,邁進了段家的大門。
知路目光一瞟,立馬拍了拍胸脯,大聲道,“女人,我如果曉得這個哪個挨千刀的乾的,立馬就把賬冊子送到他家門口去!”
主仆二人說著,同仇敵愾朝下走去。
巷子裡靜悄悄的,各家的大門都緊閉著,流露著一股子奇特。
“我今後是要做孀婦的,五皇子曉得你這麼恨他麼?”
知橋湊了過來,抬高了聲音,“都城裡傳來了動靜,東宮被廢,阮貴妃自縊身亡了。”
段怡咬了一口,這果子在樹上悠長了,有些老了,又甜又粉的。
那簪子上的葫蘆玉,刹時被她拔了下來,甚麼叫做大力出古蹟,這就是!
……
段好深吸了一口氣,朝前看去,在不遠處的山邊,一小我悄悄地站在那邊。
“欠女人債的,能是甚麼好東西?”知路說著,吃掉了最後一口果子,將那果核吐了出來,伸手一甩,甩進了老林子裡。
這天下如何會有人不樂意做皇子妃,如何會有小女人的人生胡想是做孀婦!
段怡一臉哀思地趴在桌子上,她對那勞什子國土印並不感興趣。
本來巷子口一眼望不到絕頂的馬車,也悄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