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萬一……萬一他死的時候,已經換了段怡先人做國主呢?
她同蘇筠,便是在這類分歧中,走了不異的路的人,雖不是手足,但勝似手足。
蘇王爺聽得當真,段怡說道蘇筠受傷的時候,他陣陣後怕;說道他愛平話,他又是哭笑不得。
蘇王爺說著,將那張紙,推到了段怡的麵前。
倒不如到時候蘇筠獻上江南西道,再建功勞,不管當時段怡是否還記得蘇筠同她的交誼,不管當時國主換了誰,礙於臉麵,都不會難堪新立大功的蘇氏一族。
蘇王爺長長歎了一口氣,朝著段怡拱了拱手,“多謝主公成全我這個做父親,想要彌補錯誤的一片苦心。”
段怡托了托他,然後又端起了麵前的茶盞,悄悄地喝了一口。
邊軍作戰氣勢,同那各道的繁華兵,但是格外的分歧。
“他那會兒年紀不大,腿上被割了一刀,我背上受了傷,有個大洞穴。我揹著蘇筠,走了整整一夜,他的手一向堵著那傷口,一向叨叨叨的說個不斷,恐怕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