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亦是如此想的。因而我們能夠東西兩國並立,阿怡在西麵做國主,我為國後;我在東麵做國主,阿怡為國後。”
崔子更說著,回身在段怡跟前坐了下來。
好不要臉!
崔子更說著,神情愈發的當真,“我崔子更,願平生與段怡同業,待以全數至心。”
天平的兩端,一端是崔子更,一端是她打下的江山同一起出世入死的兄弟,她挑選了後者。
“若這是段三的考卷,那崔某已經答完了,你且看看,能不能奪得頭魁。”
這書屋僻靜,窗戶以後,有一小處天井,院子裡頭喧鬨得很,草地綠油油的,有幾隻不曉得那裡來的麻雀,在地上啄來啄去的,時不時收回嘰嘰喳喳的聲音。
段怡聽著,目瞪口呆。
“我倒是可覺得阿怡,做那後宮男皇後,兼大內第一神廚,你看如何?阿怡的江山做不得嫁奩,我的能夠呀!”
崔子更無法的看向了段怡,“說得好似我們結婚,便對不起天下人似的。”
段怡清了清嗓子,有些彆扭的說道,“我那裡就是見異思遷之人?”
段怡有些不明以是,清了清嗓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笑甚麼?”
段怡一怔,卻見崔子更從懷中掏了掏,取出了一張紙來。
“第二個答案,我們兩軍合兵,兩帝並立,共享天下。阿怡喜好哪一個?”
“如果冇有甚麼要問的,那麼當初你在姑蘇時說的話,可作數?現在我們二人各得半壁江山,天下冇有比你我二人更加門當戶對之人。”
常日裡崔子更鮮少會笑,像是笑一笑要扣俸祿似的,本日她這般大義凜然,就差將二人婚事,說成了千古困難,這廝竟是笑了。
“阿怡不是說了麼?你我二人,像是照鏡子普通。你體味我,我自是也體味你。”
她冇有看崔子更,倒是朝著窗外看去。
“阿怡這般聰明,又豈會想不到?你隻是感覺同我結婚是個費事事,不如堵截交誼來得輕鬆罷了。唉,冇有體例,誰叫我心悅阿怡,遠勝阿怡心悅我呢?”
崔子更聽著,倒是笑了出聲。
她來京都喝個酒,竟是喝出了總裁簽合約的範兒,這一張接一張啊!
段怡瞧著崔子更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忍不住掐了本身個一下。
段怡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這些體例,她不是冇有想到過,可她畢竟是後代之人,想到這些不難。可崔子更呢?這世道男人當家做主慣了,崔子更更是心高氣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