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嫁你為妻,入你後宮,天下倒是一統,可那些跟隨我的人,該如何自處?此後天下再出了第二個想要有一番作為的小娘子,可另有人情願信她儘忠於她?”
他幽幽地看向了段怡,“便是那村東頭小河邊的牛身上有幾根毛,段三你都記得,又豈會不記得我說的是甚麼?”
她並非是迷戀權勢之人,疇前她的胡想,也不過是跟著關老爺子,四周搭橋修路,測量大周每一寸的地盤,屯田修水壩溝渠,成為第一基建狂魔。
崔子更定定的瞧著段怡,“段三怕不是天下第一寡情薄倖的女郎。便是一塊石頭,也應當給捂熱了。固然我們各自交戰,但是手劄禮品從未斷過。”
“祈師伯應當勸戒過了你了吧。我們脾氣不異,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入了同一師門。你我互看,像照鏡子普通,便是如此,你應當明白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