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筠聽著,擦了擦嘴巴上的油,嫌棄的看了小羽士一眼,“最不喜好兔兒爺了,那麼一點兒皮,剝下來當鞋墊子都嫌不敷。”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閃避不開,這廝的長槍必然會直接戳破他的頭顱,像是串糖葫蘆一樣,將他的腦袋,直接串在長槍之上。
他手腕不斷地輕晃著,揮動著長劍朝著蘇筠刺去。
不過這類輕巧之人,伸手快則快,殺傷力倒是不大。
田楚英的右邊,則是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黑鬍子,此人段怡聽程穹說過,是善於使毒另有暗器的張翼,想來富水城前的那些毒,便是他的手筆。
蘇筠說著,腦筋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他哈哈的笑了出聲,“兄弟,你照過鏡子了麼?彆想要暗戳戳的誇本身的臉!就你那長相,給我們段三提鞋都不配!”
蘇筠說得理所當然,段怡聽著,心中有些發飄!
談豪情影響她出槍的速率,談錢她能三日三夜血戰到底!
再往左去,是一個握著長劍的小道童,他的臉圓嘟嘟的,饒有興趣的看著蘇筠口中的雞腿,暴露了兩顆白白的大兔牙。
她的部屬,摳摳巴巴不讓她換禮服也就算了,遇事恨不得讓她打頭陣!
段怡見他汗津津的,揪了兩個雞翅膀遞了過來,“要不他們射你,你就飛?”
那田楚英還是是一身白衣,他頭戴金冠,身上那若隱若無的香氣,擱著幾裡地,都能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