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人講究有來有往,你對著我的臉抽了一下,被我抓住了。現在換我對你的臉抽一下,你可抓好啊!一二三……”
段怡挑了挑眉,伸手一拽,輕鬆的將賀淮南手中的長鞭拽落了下來。
崔夫人瞧著,麵色大變,“賀娘子何是何意?快把解藥拿出來。”
“誰不曉得,你那父親乃是鄭王嘍囉,殘害忠良。歹竹出得了甚麼好筍?”
隻可惜……唉,她也不想這麼一枝獨秀的!都是老天爺逼的!
“若我殺了崔子更,做了那江南王,賀女人也要嫁我?”
段怡臉上已有喜色,疆場殺人,存亡與人無尤。
屋子裡的人聽到她的叫聲,趕快衝了出來。
如果兩軍對戰,賀淮南鞭子上塗毒,她死了也便死了。
“你找死是不是?不過是個劍南道棄女,身無長物。跟著崔子更濫竽充數,又借了韋猛的威風,方纔立於疆場。我好聲好氣的同你說話,你一卑賤之人,還敢出言諷刺?”
隻見她玉手一揮,那長鞭便乖順的到了她的手中。
段怡說著,袖子一甩,朝外走去。
他說著,聲音一冷,“還請淮南軍,連夜撤出我江南東道境內。如果明日晨起,尚未出境,視為宣戰。”
賀章身子一晃,他伸脫手來,一把拽起了地上的賀淮南,“解藥呢?”
崔子更淡淡地看了疇昔,神采清冷。
“就憑你,也配惹我?”
她將那長鞭一扔,攤開了手心。
地上的賀淮南嚇得大呼一聲,捂住了本身的臉。
他說著,不等段怡回話,又轉過身去,看向了賀家父女,“賀世叔,先前我已經同你說明白了。子更想要甚麼,本身會取,冇有攀親之意。”
她自發失禮,趕快捂住了本身的嘴,朝著崔惑中間站了疇昔。
段怡鬆開了鞭子柄,朝著賀淮南道,“記得給你爹解藥,不然的話,你就是行刺親爹了。”
賀淮南先前還好生生的,這會兒倒是明裡暗裡的諷刺段怡不配與她相爭。
賀淮南呆愣的將解藥掏了出來,她神情恍忽的看向了崔子更,“不成能,如何會有人回絕得了我賀淮南!”
“若非崔子更,你連這院子門都進不了,也配在我麵前,大放厥詞,胡言亂語?”
賀淮南說著,將手中的靈機放了下地,她悄悄地拍了拍靈機的腦袋,站直身來。
那賀淮南聽到這話,臉上像是開了染坊似的,五顏六色的。
她頓時又羞又惱,腳一跺,從腰間抽出了長鞭,朝著段怡的臉抽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