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就感覺本身傻/逼,都這類環境了能做甚麼?
洛言看著他的反應,那麵色微紅,然後想起他剛纔對本身做的行動……想起阿誰女人之前跟孃舅做的活動……她說:“孃舅、你不會、不會是被阿誰女人下了那方麵的藥吧?”洛言固然冇實在的見過被下這類藥會有甚麼反應,但那麼多小說電視裡都放過,她在不經事,到了現在也能發明一些苗頭。
……
董安臣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渾身很難節製的模樣。
她節製不住普通,主動摟著他的脖子,試圖學他那般,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然後,他們的嘴巴膠葛在一起,那樣軟綿有潮濕的感受很奇特卻很刺激。
她眼色昏黃,“不要……”
最後洛言也不記得一共有多少次了,隻感覺本身的身材一點力量都冇有,最後沉沉的昏睡了疇昔,夢中還在祈求他說:“孃舅,不要了……嗚嗚嗚……”
洛言有些擔憂,可她也不敢做甚麼,隻能呆在床上等他。
像是要證明本身的話,洛言伸手往上麵探去,隻感受一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本能得低頭一看,那薄弱的布條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董安臣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但還是死力的節製住本身不去碰她,他說:“洛言,彆做讓相互都悔怨的事情。”
“孃舅……嗯哼……”最後洛言的聲音支離破裂。
洛言不安的看著他,看著他彎下腰,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壓住了她的髮絲,眼眸幽深卻不行動。
洛言情不自禁的縮起腳,手倒是仍舊被捆著,不管如何擺動都像是分歧適。
“洛言……”他喉嚨沙啞,彷彿終究認出了她。
這傢夥,真是越來越猖獗了,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肖澤冷哼一聲,一巴掌毫不包涵的打在她的屁股上,疼的肖茶哇哇直叫:“你放開我,肖澤,我要跟三哥歸去!我不要呆在你身邊。”
洛言喊著喊著,就不喊了,有些難受的哼哼,固然是她本身要求幫孃舅處理藥力的,但是、但是她真的冇想到孃舅這麼……這麼強大啊……她真的是感受本身彷彿躺在拋物線上的那種感受,隨時隨地都會飛起來好嗎?
“啊——”
洛言睜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她的兩隻手腕捆著絲帶,被彆離綁在了頭頂上方的床柱上,身上隻蓋了被子,洛言能夠感受本身身上片縷未穿。
……
洛言看著孃舅略微紅的一張臉……孃舅竟然紅了臉……洛言表示感到萬分的震驚,她說:“孃舅,你、你不會是在害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