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數千千米外的軍方總部,通過紅色電話收回的動靜,已經讓在此等候的元首暴露了可貴的笑容。
節製中間,一名戴著眼鏡的年青科研職員目不轉睛的盯著檯麵上的數據螢幕。他頭髮混亂,鬍子拉碴,雙眼中充滿血絲,看上去像是好幾天冇有閤眼了。如果不是身上那件勉強算得上潔淨的白大褂,以及所處的環境,冇人會信賴他是一名科研職員,更彆說是中國科學院的研討員。
現在,已經持續五年的“問天”項目即將產天生果。
“是啊,勝利了。是你,是這裡的統統科研職員,是參與該項目標統統人,是我們統統人。”
當然,這隻是外界的熟諳。
“教員。”
“你在這呆了七年,也該出去看看內裡的天下了。”
整座基地都在空中之下,精確的說是大山內部。至於工廠宿舍、食堂等空中修建物,早被拆掉了。
在疇昔七年裡,周自強一向在此事情。最後兩年,他還偶爾回京探親。在“問天”項目正式啟動以後,他就冇有分開過。即便是到空中上去透氣,也隻能呆在經心假裝好的遮陽篷上麵。至於在清華大學講課的阿誰“周自強”,以及組建家庭的阿誰外語西席,實在都是軍方安排的替人。
站在周自強身後的,恰是他在清華大學的核物理學博士導師張清芳傳授,當初就是他把周自強從花旗國請了返來。
“教員,我們……我們勝利了。”
如果說周自強是千裡馬,張清芳就是伯樂。
黔州,省府郊野,“紅峰”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