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欲掏錢包的手被餘文華拉住,他猜疑的轉過甚望著他,餘文華彷彿酒意上頭,“瑾言,這頓飯我請,每次出來用飯哪能都是你掏錢包,被人曉得了,說我堂堂一個傳授連頓飯都請不起。”
纔剛坐下冇多久,耳邊傳來“叩叩”清脆的兩聲響,一隻潔淨苗條的手微曲著輕叩著桌板。傅蔓倏然昂首,瞧見一抹熟諳的身影站在她的麵前。
青南大學的都是佼佼者,對論文的要求吹毛求疵,一點點弊端就追著餘文華屁股背麵問來問去,次數多了,縱使餘文華脾氣再好也失了耐煩,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忍不住跟傅蔓抱怨了幾句,“格局這麼簡樸,這麼古板的要求,改了幾次了還是老模樣,真不曉得這些高材生是不是讀書讀多了,讀傻了。”
傅蔓穩穩接過,笑著應下,便回身出了去,餘文華望著她的背影無法的搖了點頭,這孩子就是結壯。
世人無法的互視了一眼,江瑾言啞然發笑,“傳授,您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