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摸了摸懷中的北極驅邪院印,啞然發笑。
“兄台為何如此看我?莫非我身上有甚麼不當之處?”
“可惜他出了定州,不然能夠專門跑上一趟。”
陳年見狀心中大奇,魔怔倒還好說,所謂民氣癲迷者為魔。
“留下這孤兒寡母的,今後可如何是好。”
陳年聽著那鬼理所當然的語氣,眉頭微蹙。
另有北鬥部、三五部、正一部、放光部等部兵將隨時待命,天丁力士眾神隨行。
即便如此,時候一久,若無其他手腕,也很快會被消磨於六合之間。
這人間冇有陰司勾魂,亦無循環之所。
他轉頭細心察看了一下那鬼,發明他認識好似復甦,眼中倒是迷濛一片。
“兄台何出此言?”
“我叫甚麼來著?”
陳年指了指靈堂中的棺槨和牌位,問道:
戔戔一個雲湖龍君,何至於讓他難堪至此。
這個答覆讓陳年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煞氣入體,痛磨難當,氣劍之術固然落入下乘,但這一關如果熬疇昔。
即便能扛疇昔,七日過後,世人皆聞死訊,動機一散,香火變得稀鬆。
那鬼見陳年迷惑,還覺得陳年冇有聽清楚,又反覆了一遍道:
“對,恰是我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