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老婆娘。”九號正沉浸在讓田伊當女奴的胡想中,被嚴氏的呼喊打斷非常不爽,翻手一掌將嚴氏轟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烏黑的丹丸,朝著幾近昏倒的田青口中塞去。
“玄修羅?”九號從冇有傳聞過玄修羅的名號,但田伊的話,好像一道道錘音令九號心神震驚,冥冥中有種不妙的冷意在脊背滋長。
“嗬......”田伊被九號提在半空,用袖口擦拭著嘴角的血漬,俄然間眼神變得淩厲,朝著九號暴露憐憫的神采,“我有一個朋友,名號玄修羅,從我熟諳他的那天起,從未見過他致朋友於不顧,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我堅信,你們本日所作的統統,都將由玄修羅為我們血債血償!血債血償!”田伊的眼神中綻放出熠熠神光,四周的青花穀弟子數十人躺倒在血泊中哀嚎,連父親田青都被打的單膝跪地,可這一刻,田伊的識海中竟然呈現了秦玄那如同長槍般筆挺的身影,不管麵對何種窘境,秦玄多次都能仰仗機靈,化險為夷,這在田伊的心中種下了不成消逝的印象。
“都彆動!”木傾城見到彆的兩名冥符會之人暗中朝著這邊靠了過來,當下厲喝,田青望著頭戴黑紗鬥笠的木傾城愣愣入迷,當看到秦玄的時候,眼神大亮。
“你....你猖獗!”九號張口結舌。
“你,你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