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武館,見院子的門關住,推不開,院牆又高,攀不上去,隻把兩人急得團團轉,最後躡手躡腳來到東廂窗下,看可否爬窗出來。
“接下來該如何做?”
正胡思亂想,驀地一股茶水潑來,落在他和曹桂堂的身上。
許珺她是見過的,的確長得好,天仙似的,又因為習武的原因,身材亭亭玉立,前凸後翹,一看就知好生養。美中不敷的是,其出身武館,和自家三郎不大配襯。
吳賴頭瞪著眼:“本來是你這書白癡,撞了我,快賠錢來。”
陳三郎聽到了狗吠聲,昂首望向窗外,見雨夜深沉,看不到甚麼。再側耳聆聽,那狗聲漸漸愣住了。
想了想,問:“原兒,是許館主教你武功,還是他女兒?”
吳賴頭伸出一巴掌:“起碼要五兩。”
陳三郎醒來,起床洗漱,吃早餐。
聞言,馬錦台呆不住了:“走,去武館看看。”
曹桂堂摸摸下巴:“要不去武館?總不能讓他們兩個在內裡孤男寡女的練武功,練著練著,一不謹慎就眉來眼去了。”
馬錦台憤怒:“你惡棍。”
不過坊間三姑六婆都在說,武館的許念娘一天到晚在酒館裡喝酒,無醉不歸,瞧模樣那裡會甚武功,十有八九,就是騙財帛的江湖混子。
螯鉗微微一合,便將此蛙剪死,恍惚的血肉往回一送,送進一張利齒森然的嘴裡。
聽兩人說著含混,馬錦台妒火中燒:完了,全完了,本來許珺女人真得愛這口。早知如此,之前就該買本詩集,背熟了時不時在她麵前唸叨幾句,說不定現在成為入幕之賓的,就是本身了……
馬錦台啐了一口:“就憑他那弱不由風的身子骨,許珺女人能看得上?”
心中憤怒:這地痞欺人太過!
房間俄然有人說話,很好聽的聲音,是許珺在唸詩:
水波泛動,暴露兩隻綠油油的眼睛,發著幽光。其大如臉盆的形體在水中浮沉不定,不見全貌,不知是甚水族。
馬錦台氣呼呼:“這書白癡運氣怎地如此好,恰好撞到許珺女人。”
吳賴頭不依不饒:“那裡走?敢招惹爺爺,本日定要讓你都雅……”
“誰不長眼睛,敢撞爺爺。”
汩汩。
陳三郎下認識地腳步一撤,閃避開——腳步輕巧,自是得益於多日來的紮馬步工夫。換了之前,隻怕一巴掌便被打蒙。
陳王氏感喟一聲:兒子到武館學武,打著的是強身健體的燈號,去這一段時今後,精力的確不錯,她也不好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