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的白襯衫釦子崩掉隻剩下最上麵的一顆,他一坐起回身,大片緊繃的肌肉便暴露在外,人魚線腹肌胸肌乳首,乃至模糊能看到一些沙魚線,能夠說是非常性感了。
如此暴力的親吻,高陽已經好久冇有經曆過了,獎懲意味如此之激烈,冇有涓滴的含混溫存,撕咬著,彷彿要把本身吞入腹中。那刀鋒般酷寒的眼神,讓高陽清楚地認識到,景明真的被他給惹怒了。
高陽睜大著眼睛看著近在天涯的臉龐,嘴唇上傳來陣陣刺痛,血腥味在口腔平分散,那都是本身的血,都是從被景明咬破的唇舌中排泄來的血。
景明的熬煉體例全麵而科學, 他的熬煉時長和強度是很多人都對峙不下來的。如果捏一捏兩人的胳膊就會發明,高陽的胳膊固然更加細弱肌精神積更大, 但實際上會比景明的胳膊軟綿很多,肌肉並冇有景明的緊實, 徒有其表罷了, 不過這隻是因為對比的人是景明,如果和彆人比,那高陽還是非常優良的。
走到高陽身邊,景明彎下腰單手抓拽起高陽的腳腕,拖著他往寢室內裡走,光滑的地板上毫無借力的處所,高陽掙紮卻也不敢傷到景明。就算想跑,因為他的經曆導致了他驚駭暴力,麵對景明乃至不敢過分用力抵擋。這個時候如果他用力踹向景明,能夠是最有效力的抵擋了,起碼比起他詭計用手拽著地毯詭計扒著地板增加摩擦力,從而增加負重令景明拖不動本身來講,踹人的體例真的是有效力多了。
這個畫麵真的很風趣,在外人眼中高冷霸氣的總裁,一臉無助慌亂地看著四周,被握著右腳腳腕,趴在地上被倒著往一旁拖去,而拖著他的人,平時在其彆人眼中隻不過是一個溫馨和順的設想師,固然愛好健身但氣質溫和彷彿是個揹著畫板到處寫生的畫家。
高陽之前一向很乖,非常乖,但明天的見麵讓景明很絕望。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時隔六年,高陽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以是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詭計冒犯本身底線,但不管是與不是,景明都已經決定要給高陽一個經驗,一個足以讓他銘記於心,再也不敢健忘的經驗。
現場的畫麵看起來有些違和,一個身高一米九, 穿戴玄色西褲白襯衫看起來高冷霸氣的男人,卻一身狼狽地被一個穿戴牛仔褲高領白毛衫,身高將近一米八卻較著更肥胖一些,表麵清秀超脫的青年男人踩在腳下。如果兩邊角色更調, 能夠畫麵看起來會更調和一些。
景明輕笑了一聲,目光跟動手上的行動挪動,食指悄悄撫摩高陽唇角的傷口,然後緩緩下移,順著脖頸抹開了血痕,然後用力按在了已經腫起但是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上,方纔固結成團堵住傷口的血小板被景明扯開,鮮血再一次湧出,與此同時景明伸開了嘴,吐出的話讓高陽白了臉:“現在怕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