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誰曉得呢?你們武者總有一些怪癖吧。”帶路女人捂嘴笑嘻嘻,“可彆怪我扯談,歸正她就是那樣,每次都是遮著臉來,就連我們怡紅舞樓,也冇有人曉得她的長相。呆會兒,你們看了就曉得了。千萬不能招惹呀!我是看在這小哥這麼漂亮的份上,纔多說幾句的。你們出來吧,我走啦!早晨要歇息,天然有女人策應你們的。”
喬飛也臉紅紅地乾咳了一聲,不過他皮膚黑,不細看,還真看不出臉紅了。
“哎喲,幾位小哥,出去看看嗎?”幾個臉上畫了精美妝容的女人,在花紅酒綠,燈籠高掛的樓前,對著練三生四人招手。
“是嘛?那就拭目以待了。”練三生挑眉。
練三生忍俊不由,倒是很丟臉到仇若狂這寬裕勁兒。
“我們還這麼小,出來冇有乾係嗎?這裡不是青樓嗎?”練三生乾咳了一聲,羞臊地問著,臉上都有些灼燙。
跟著帶路的女人走,才曉得這怡紅舞樓本來並不止麵前這閣樓,在樓後,另有一片院子,院子裡亭台水榭,蓮荷妖嬈,每一個水上遊廊拐角,都有一名貌美的女人在彈吹打器。
站在遊廊上,那帶路的女人笑道:“小哥幾個,是要女人呢,還是要聽曲看舞呢?往那邊走,有很多女人等著呢,往湖中走,那就是舞台了。”
“咳咳!”仇若狂拳頭放在嘴前,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不過見練三生幾人都是孩子,就有人來領。
怡紅舞樓。
練三生一陣好笑。
女人笑:“喲,這位小哥,看著春秋小小,但是看著可真是俊啦,那你可得謹慎了,我們樓裡有很多女人專好你這口呢!春秋小,青澀,風趣,哈哈哈――”
帶路女人道:“今個兒你們可有眼福了,我們怡紅舞樓的頭牌舞魁――煙雨,等會兒就要舞上幾曲呢,她的舞姿,在這大夏都城,乃至是全部大夏國,都無人可比呢。”
練三生咋舌:“武者?既然是武者,為甚麼要來怡紅舞樓跳舞呢?”
如果是仇若狂的話,幾小我必定會毫不躊躇放人出來的,但現在多了一個滿臉泥,再背一把泥劍的練三生,這就有點難堪了。
說著,她對仇若狂拋了一個媚眼,嚇得仇若狂趕緊假裝低頭看荷花。
合法幾人要走出來的時候,女人卻笑了笑:“幾位小哥,提示一下,這裡住一晚的消耗可不低啊,固然我們這麼熱忱,但還是需求你們考慮一下。”
“那隨我走吧。”帶路女人嬌笑了一聲,領著他們往水上遊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