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說的那句話,另有本日她和楚然站在一起的身影,她吃楚然給她夾的菜,吃楚然給她買的糕點,讓楚然進她房間。
落日漸落,金黃色的陽光逐步消逝,月色覆蓋在兩個失魂落魄的男人身上,出現慘白的光。
蘇如錦掀被子看了看,感受本日傷口比昨兒潔淨多了,拿出吊針持續給郝盈川消炎,配上清宮調血的藥。
蘇如錦想了想,要讓獵犬捕到獵物,必必要先放犬上山。
“放心吧,我會救她,您莫擔憂了。最多旬日傷口就會消腫,繼而漸漸長好,並且對於今後的餬口,是無礙的。”
不知她今晚可否睡個好覺,不知她會不會又夢魘,不知她做了惡夢,楚然會不會去照顧她。
蘇如錦笑了,一雙含水杏眼露著奸刁:“對啊,你當然要和離。好好歇息,晚餐之前我再來給你換藥,不要多想,孩子和乳母都跟著你返來了,你歇息好了,便能夠見孩子。”
蘇如錦此人,隻體貼與本身有關的。向來不是個熱情腸,竟滿口承諾。又想來那楚然熟諳衙門中人,便喊來他一起去。
蘇如錦卻俄然盯著鋪子發楞,轉著眸子當真想了下,又喚來木工:“徒弟,還是叫安錦堂吧。”
楚然輕聲回:“好。”
楚然接著道:“那不如叫延錦堂,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