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沐芷汐很早就起床了,洗漱結束後用了早膳,福伯就來稟報說夏淺淺的馬車已經在逸王府門口等著了。
第二天,沐芷汐按例去服侍東方逸,幸虧東方逸讓她做的都是一些小事,大多數時候都是兩人悄悄待在書房裡,東方逸批閱公文,沐芷汐在中間研墨。
“那我們解纜吧。”沐芷汐說著上了馬車。
兩輛馬車同時出發。
既然她要走了,還是跟東方逸兩不相欠比較好,她身上穿的衣服傳聞一件就代價上千兩銀子,恰好把之前東方逸充公她的銀票抵消了,另有這個月的人為他還冇發給她,但沐芷汐也不籌算要了,畢竟她這個月也冇真正服侍他多少天。
想起他在宮宴上給她的尷尬,沐芷汐逃脫的決計更大了,彷彿她和他也冇甚麼乾係,不是親人,不是朋友,不是主仆,乃至連上部屬的乾係都不算,之前他還是她的老闆,但現在她底子就冇拿他的錢,以是……他們之間算是甚麼乾係都冇有,了無拘束了吧?
好吧,沐芷汐內心有些無語,這麼豪侈都麗的逸王府,竟然隻要一輛馬車?不過既然有得坐,她又何必管這是誰的馬車,東方逸的馬車還更加溫馨呢。
水月笑道:“水月為沐女人繡帕子是分內的事,沐女人還說甚麼謝不謝的,真是折煞奴婢了。”
沐芷汐心中暗喜終究能夠出府了,大要上卻非常平靜地清算了一下儀容,纔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