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老虎通身毛色光鮮,看起來已經成年,個頭龐大,身形比一個成年人大好幾倍,但是花如鈺一拳就把它擊斃了。
“一言為定!”花如鈺眨了眨桃花眼,又彌補道:“可先說好了,不是好酒本公子不喝的。”
沐芷汐“撲哧”一笑,美人?說的是他本身嗎?看他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冇想到另有點文人的風雅。
兩人你一罈我一罈的,也不知喝了多少,花如鈺給沐芷汐講起了他多年行走江湖所聽來的趣事兒,把沐芷汐逗得哈哈大笑。
作為沐氏家屬的先人,沐芷汐小時候天然接管過這方麵的練習,是以她在當代固然不常常喝酒,但酒量可不差。
沐芷汐聽了心中暗喜,歸正她來到這裡還冇熟諳甚麼人,多交友一些朋友也是好的,固然她不曉得這男人的身份,但看起來也不像是淺顯人,脾氣也好相處,如果能做朋友,再好不過了。
如許想著,沐芷汐這幾天所受的氣頓時煙消雲散了,胸中的不鎮靜也一掃而光,能與如許性子隨便的朋友把酒言歡,稱心平生,也不失為一件蕭灑歡愉的事。
“好,既然你請我吃肉,還請我喝酒,我們也算是有友情了,今後我就叫你一聲兄弟了!”沐芷汐拍拍他的肩膀,很有幾分男人氣勢。
說著又灌了幾口,然後“撲通”一聲倒下,竟然呼呼睡著了。
跟一個女人稱兄道弟,確切有點奇特。
看到沐芷汐臉上冇有多少驚駭的神采,花如鈺不由有些驚奇,如果平常女子看到這麼驚險的場麵,恐怕已經被嚇得哭哭啼啼了,這女人還真是大膽。
“好!乾了!”沐芷汐也不甘逞強地提起酒罈子喝了起來。
“朋友也行!”沐芷汐毫不在乎道。
沐芷汐俄然感覺麵前的男人固然大要上看有點娘氣,但喝起酒來還是很爺們兒的,不由對他賞識起來。
“可貴本公子布了這麼個桃花陣,當然要好好操縱。”花如鈺說道,“俗話說詩、酒、美人、花,在這桃林美景中,有酒有美人,如果另有詩,那就齊備了。”
想不到她看起來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卻有不屬於男人的胸懷和藹度。
“這麼不經打,一招都受不住,白白弄臟本公子的手了。”花如鈺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斷了氣的老虎,皺了皺眉,取脫手帕擦了擦手。
沐芷汐目瞪口呆,目睹了一場實在版的武鬆打虎,固然才短短幾分鐘,但場麵倒是驚險非常。
想到本身剛纔那樣戲弄他,幸虧他冇生機,不然她早就被扁成肉泥了,沐芷汐悄悄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