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蔘迷惑的眼神,東方逸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對本王的安排有疑問?”
玄蔘想了想,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主子,部屬今早收到一個動靜,丞相大人家的公子明天打獵的時候摔傷了……”
東方逸聞言頭也未抬,隻淡淡“嗯”了一聲,表示他已經曉得了。
不幸的沐芷汐隻得拖著傷腿再次出來對付這群不速之客。
東方逸神采略微和緩,想了想,說道:“如果夏中升(夏丞相)那故鄉夥敢用威脅的手腕逼顏子遇出診,你就傳本王的話,問他是要兒子的命根子還是要兒子的命!”
“見過夏丞相。”沐芷汐出到門口,既冇有請夏丞相出去,也冇有施禮,隻淡淡說道。
玄蔘看到主子俄然竄改的神采,心中不由哀嚎,主子公然很嚴峻阿誰顏子遇啊,這可如何辦纔好?
“他們說大汗派他們來都城,就是為了抓走七公主的,至於抓走七公主做甚麼,他們也不曉得。”玄蔘回道,想必前次在西郊山上,那些刺客也是隻想抓走七公主罷了,並不是真的來刺殺的。
“冇去,被他回絕了。”玄蔘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頓時心如死灰。
“想必顏太醫也曉得秘聞此次來訪的目標,秘聞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夏丞相年約五十多歲,固然頭髮還未完整斑白,但臉上的皺紋畢竟顯現了他的老態,鋒利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久經宦海的人所曆練出來的通透,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所特有的嚴肅。
“顏子遇去了?”東方逸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阿誰女人如勇敢去給男人醫治命根子,他非得好好經驗她不成。
“另有,撥幾個長於藏匿的暗衛監督顏子遇的室第,一有甚麼風吹草動頓時向本王彙報。”東方逸想了想,又說道:“讓他們離室第起碼一百米遠,不準靠近窗戶。”
“那要如何措置?”玄蔘問道。
玄蔘聞言又有些不解了,為甚麼太子殿下會很樂意措置?
“冇事就下去吧。”東方逸拿起一份公文,明顯又要開端措置公事了,固然現在冇甚麼戰事,但西郊還駐紮著三十萬兵馬,虎帳裡的事情可很多。
還是他把夏亦明從頓時射下來的,他怎會不曉得?
此時已經靠近傍晚,陳伯和玉兒已經從顏安堂返來了,聽到內裡的叫門聲,陳伯出去開門,瞥見以夏丞相為首的一大群人站在門外,頓時被唬了一跳,倉猝把沐芷汐叫了出來。
而沐芷汐把丞相府的管家趕走以後,早就推測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但冇想到丞相府竟然這麼快就再次來人了,這返來的還是夏丞相本人,想必全都城真的冇一個大夫能保得住夏亦明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