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甚麼忙我明天再跟你說,明天我們先把酒樓的事談妥。”沐芷汐說道。
“一口價,十萬兩,如何?”掌櫃說道。
這回不但是掌櫃驚奇,連中間的四爺都不由多看了沐芷汐幾眼,這小子腦筋是壞掉了吧?這酒樓最多也就值三四十萬兩,人家開價才十萬,她要給人家五十萬?何況這還是家開張的酒樓,這麼倒黴,買下來也不能持續開了,除非拆了重修,另作他用。
四方賭場不但能夠打賭,還能夠乞貸存錢,不過跟當代的在銀行存錢,儲戶能夠獲得利錢相反,儲戶到賭場存錢,還要給賭場交納必然的保管費,向賭場乞貸也要交納利錢,賭場是雙麵贏利,這是沐芷汐那天從四方賭場返來後體味到的。
被匕首抵著脖子的中年男人聞言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倉猝開口道:“這兒這兒,我就是同福酒樓的掌櫃。”又轉頭對四爺說道:“四爺,您先把刀子拿開行不?有人來買酒樓,我隻要先把酒樓賣了纔有銀子還您的錢啊……”
四爺聞言輕哼了一聲,拿開了匕首。
掌櫃見沐芷汐不說話,倉猝改口道:“要不九萬兩?公子你看我這酒樓啥都齊備,起碼值三十萬兩,要不是我急著還債,我說甚麼也不肯……”
掌櫃臉上的震驚還未散去,就聽到了沐芷汐接著說道:“我給你五十萬兩,不過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沐芷汐聞言內心不由悄悄吐槽,皇宮裡的事兒如何這麼多,前天是瀟妃娘娘,明天是太後孃娘,這回又是甚麼事兒?
看到這裡,沐芷汐開口道:“這裡誰是同福酒樓的掌櫃?”
中年男人如獲大赦,連額頭上的盜汗都冇擦就倉猝跑到沐芷汐跟前,問道:“這位公子要買酒樓?”
“四爺,求求您再脫期幾天吧,小的實在是湊不出錢來了。”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愁眉苦臉,一臉要求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沐芷汐聞言更加肯定必定是有人在背後拆台,把朱雀街上的酒樓都弄得開張了,而這幕後黑手,應當就跟醉仙樓有關了。
不過沐芷汐天然不會奉告掌櫃她冇錢,說道:“無妨,我的銀子存在四方賭場了,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取,趁便給你還債。”
沐芷汐彷彿冇聽到他的話般,說道:“鄙人想買下這家酒樓,不知掌櫃的在那裡?”
沐芷汐必定地點頭:“一口價,五十萬兩。”
想起四爺剛纔拿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掌櫃還心不足悸。
又問了掌櫃幾個題目,體味了環境後,沐芷汐見天氣還早,便想回顏安堂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