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之前所說的‘做買賣’就是要去賣酒?”花如鈺問道,之前他承諾幫她逃出逸王府的時候,曾聽她說過要去做買賣。
花如鈺曉得她的心機,天然是毫不躊躇地承諾了:“冇題目,師兄的易容術精美無雙,你隻要學會兩成績能夠在都城招搖過市了,並且包管冇人能認出你來。”
“我給這麵絕壁取了一個名字,叫‘日落崖’,如何樣,師兄我是不是很有才調?”花如鈺對勁洋洋地問道。
“必然必然!”沐芷汐也笑了起來,隨即像是俄然想起甚麼,問道:“誒,對了,你能不能教我易容術?”
說實話剛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她更多的是蒼茫和不安,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不知該何去何從,但是現在她本身學會了武功,能本身庇護本身了,還熟諳了師父和師兄,對這個期間的體味也加深了,並且自從開端有了經商的動機後,她就發憤必然要乾出一番大奇蹟!
想要各行各業都觸及,這幾近是不成能完成的事,如果平時聽到彆人如許說,他必定會嗤笑這是天方夜譚,但花如鈺現在卻有一種奇特的感受,感覺這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或許她真的能實現也未可知。
沐芷汐也喝了幾口,像是俄然想起甚麼,問道:“不知像如許的酒在內裡時價如何?”
“甚麼叫才二十兩?”花如鈺無語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二十兩銀子已經夠一戶淺顯人家一年的開消了,內裡的竹葉青一罈才五百文錢,連最好的燒刀子也不過是一兩銀子一罈,這二十兩銀子已經算貴了。”
“才二十兩?”沐芷汐聞言有些絕望,她還覺得能夠賣得更貴呢。
他見過的大師閨秀太多,但發憤要經商的女子倒是第一次見到,她雖是一介女流,身上卻有著男兒的胸懷和藹概,她或許是他見過的最不像女人的女人了,但他卻感覺她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吸引他的目光,就像是夜空中最閃亮的星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逐。
招搖過市?她如何感覺這是個貶義詞?
花如鈺在青草上躺了下來,說道:“這是我最喜好上來的一處絕壁,因為在這裡能夠看到最美的日落。”
固然東方逸現在很有能夠已經忘了她這個知名小卒的存在,或者對於她如許的小人物不屑一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阿誰吝嗇的男人記仇,把她抓歸去呢?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很有需求做些籌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