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又想揚手,但剛纔打了那麼多下,手也酸了,想舉也舉不起來,氣喘籲籲地揮了揮手,這才重視到本身的金色衣袖都染上了幾絲紅豔,眉頭狠狠一皺,拿脫手帕冒死擦拭著:“這螻蟻的血都弄臟我的衣服了,該死的,這但是爹爹送給我的衣服。”
“我說了,你們這兩個廢料冇有資格跟我談前提!”
到瞭如此關頭,仍舊心中顧慮著本身的仆人,如許的至心,冷洺惜打從一開端就看得出來,而現在這丫頭,已經用本身的實際施動證瞭然這一點,就連不如何信賴彆人的冷洺惜也被震驚了。
一旁的春雪揉著黛眉徐行上前,拿脫手絹幫著凝霜擦拭:“好了,凝霜,不要活力了,你都說了,他們都是螻蟻,我們可都是天之驕女,和螻蟻活力,豈不是降落我們的身份嗎?你看,你的手都如許了,動氣的話,對你的皮膚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