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飛不由想著,如果本身的父皇也如東朔天子一樣,那他現在就是全部南青國最有氣力即位的皇子了。
依依含笑的搖了點頭,道:“冇有,事情已經疇昔了,我也斷了和他的念想了,即便是我跟淩軒和離,我也毫不會吃轉頭草找上他。更何況他已經訂婚了,本來明天就會結婚的,隻是因為皇上孝期,禁了紅事,才又遲延到三個月今後。”
但是,下頭的人倒是半聲不吭,一個個的呆若木雞,好似耳朵聾了一樣。太子頓覺有些不天然,難堪的乾笑了幾聲,收起了本身嚴肅的麵孔,暴露了夷易近人的馴良笑容道:“眾位愛情許是另有些不風俗本太子臨朝,你們都不必膽怯,有甚麼奏章,固然呈上來就是,冇有奏章就直接開口說也行啊。”
太子掃了一眼上官雲飛的神情,彷彿是看破了他的設法一樣,眼眸微垂,拿起酒杯淺酌了一口,淺笑道:“他日如果大皇子有需求本太子幫手的,就固然開口就是。”
但是還是冇有人上前來啟奏,全部朝廷彷彿就隻要太子一人在唱獨角戲一樣,全然冇有之前先皇在朝親政時的繁忙風景。
太子與上官雲飛“歡暢”的把酒言歡,舉起杯對上官雲飛皮笑肉不笑的道:“大皇子本日如何有空千裡迢迢的過來東朔?你們南青國的二皇子和二公主的喪葬才結束,你這麼急著就分開南青?”
“多謝太子了。”上官雲飛對太子舉杯伸謝,一口飲儘以後,道:“本皇子也好久未見太子妃了,聽聞太子妃有喜,父皇非常歡暢,母後更是想親身到東朔來看望太子妃,又急著想要抱抱小外孫,何如路途太遠,父皇、母後又事件繁忙,抽不開身來,特地命本皇子帶了一些太醫、宮人、禦廚、穩婆等人過來照顧太子妃。”
“這女人支出宮裡來又不是要寵著她,不都是用來均衡朝廷的嗎?你想想,如果將來軒王病逝了,而夏娜娜又是本太子的妃子,你說,護國公這支權勢,不就是落入本太子的手中了嗎?”太子的嘴角暴露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敏兒抿嘴含笑,羞怯的拍了依依的肩膀一下,道:“就曉得諷刺我。”
“瞧你這傲嬌樣,是不是一日未見如隔三秋,你去了南青國這麼久,他馳念你得緊,這一返來,他跟你報歉了?是不是這幾天如膠似漆,卿卿我我,都捨不得分開了?”依依眨巴著一雙似笑非笑的水汪汪大眼,眉毛彎成了一道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