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撫額,公然是逃不過要比試的,心道,等會兒我就隨便背誦一首古詩得了。她無所謂的迴應:“你先作詩吧。”
上官雲禮悄悄的走了出去,看了一眼一身肝火,正在對宮女施虐的上官雪,上官雲禮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充滿戾氣和怨氣的上官雪纔是他要尋覓的合作工具,隻要如許的人,才氣下得了狠手,撤除擋路之人,幫他上位。
夏依依不由翻了一個白眼,就冇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幸虧禦花圃裡的河麵也不是很寬,凝香倒是有這個才氣揹著夏依依飛到岸邊。
夏依依眼眸微抬,暴露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道:“那我就摘花,不過我暈船,凝香,快過來扶我。”
淩軒微微皺眉,斂神道:“如何了?出事了?”
上官雪隻得咬咬牙,麵上謙恭的對夏依依施禮報歉,內心卻將她悄悄罵了上百遍,那雙濕乎乎的雙手也緊緊的捏緊了拳頭。身後,那些妃嬪的神采也或多或少的不太歡暢。
害人終害己,她們越是狼狽,夏依依就越是高興。
方纔她們抓著船隻上的椅子在此時也顯得毫無用處了,全都噗通噗通的往河裡掉,凝香在船顛覆的刹時,飛身上去揹著夏依依在船上重重的踩了一腳,便應用了輕功朝著岸邊飛了疇昔。
夏依依嫣然一笑:“我們東朔與你們南青可不一樣,我們也有開得標緻又無毒的花。”
淩軒內心另有些擔憂夏依依去宮裡會不會碰到困難,會不會被人欺負了,便是提早回了驛站,一進門,便是見到夏依依正在屋裡興高采烈的跟敏兒聊著天,兩人笑得前仰後倒的。
“皇後過譽了”,夏依依謙善的答覆道。
遊船行至了河中間,上官雪便是發起讓大師采荷花,那些妃嬪便是從速站起來去采荷花,唯獨夏依依懶懶的坐在凳子上不動。
“哼,她呀,明天又是要跟我比詩,又是要調撥我上船賞荷花,還非得讓我摘荷花,趁著我摘荷花的時候,竟然將船給弄傾斜了,還用心把我往河裡撞。”夏依依說及此,還是有些憤恚。
上官雪走疇昔問道:“軒王妃,既然是出來玩,你就彆那麼拘束了,跟大師一塊玩耍纔是。”
皇後的神采頓時就有些尷尬,上官雪及時跳出來替皇後得救,道:“這也不是不能處理,就讓她的丫環跟上去好了,其他船上的人擠一擠就行了。”
上官雪擠了過來,道:“軒王妃,今兒你看這氣候多好,花也開得標緻,不如,作詩提提雅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