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便你是初犯,也是不能饒了你,下去自領二十大板,若再有下次,怠慢了東朔的將軍,本皇子必然要了你的腦袋。”
上官雲飛從懷中取出一個兵符,拋給了青甫,指桑罵槐的冷聲道:“辦完事,當即來火線幫手,彆躲在這背麵偷懶!”
李將軍氣極,咬牙問道:“大皇子,這些但是東朔的城池,本將軍是奉皇命前來接辦的,你不肯將這些城鎮交給本將軍鎮守,難不成你是想要兼併著不成?”
帳外,已經響起了阿誰保衛的哀嚎聲以及沉悶的板子聲,倒是涓滴不影響帳內兩小我的情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不必再啞忍著說甚麼客氣話了。
李將軍也被他那淩厲的鞭風給掃得眨了兩下眼皮,刹時他的氣勢給怔住了,呆了半晌,穩定住心神,儘力將本身一個將軍的氣勢給拿出來:“那就請大皇子遵循我們東朔皇上的意義辦事,將這幾個城鎮交給本將軍駐守。至於能不能守得住,會不會被皇上懲罰乃至砍頭,那都是本將軍本身的事情,與大皇子無關。”
李將軍頓時就冷下臉來,通紅著臉怒瞪一雙銅鈴般的紅眼,厲聲道:“大皇子,你說話未免也過分目中無人了,本將軍好歹是東朔堂堂的二品將軍,豈能守不住一個鎮子?”
上官雲飛當即上前一把將阿誰通訊兵的領子給揪了起來,焦急的問道:“對方有多少人馬?”
直到半夜,上官雲飛才拖著“疲累”的身子回了雄師帳,一見到李將軍在帳內,一傳聞他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當即揚手就將門口的保衛打了一個清脆的大耳刮子,痛斥道:“混賬東西,李將軍來了,你也不派人來告訴本皇子一聲,由著他在這兒乾等著,你是如何辦事的?”
皇上的神采暗了暗,降落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嚴肅,“你儘管說來,朕免你的罪。”
“讓李將軍見笑了。”上官雲飛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但是你們東朔與北雲國的戰事,不是我們南青國與北雲國的戰事。你們是冇有搞清楚狀況嗎?”
兩今後,李將軍帶著十五萬人馬趕到了熱河以北的汶水鎮,這兒,明天上官雲飛才從北雲國的手中奪返來,現在還攥在上官雲飛的手中熱乎著呢。
“大皇子最好還是現在就將那幾個城鎮一併交給本將軍鎮守。”李將軍定定的看著他,上前一步,不經意間披收回一股淩厲的氣味,也是涓滴不肯讓步。
“嗯。”李將軍點點頭,帶著兵士跟在青甫的身後,去汶水鎮的各個城門交代防備的兵士。